旅店里(二)

部稍微数了数,发现这个院子里只剩下他,小狐丸,和三日月宗近了。

    他的脑海里不停地上演着画面——审神者一个一个的、用他那个卑微的姿态、去讨要过激的对待、用自己的身体去容纳他的同伴们阴暗的欲望。

    他的主人痛么?

    爽到了么?

    他和别人也和在他面前一样又sao又纯么?

    他也会和别人许诺永远不离开么?

    他是不是最能满足他的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够了,压切长谷部,够了。

    他用尽最后一点理智,让自己停在这里,什么也不做,什么也不说。

    江纨把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放在最后,一方面是因为是太刀,另一方面,他确实有点怕。

    这两振刀他都有点怕,虽然理由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小狐丸似乎很喜欢看他狼狈不看的样子,格外喜欢后入,一边cao一边用尖锐的犬牙咬住他的肩膀或者后颈,那个姿势进得本身就深,好像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一样,暗堕以后附着着义务的性器反复擦过性腺,硬挺的顶端捅开肠道的褶皱,疼痛和快感都强烈到令人恐惧;

    他还特别喜欢仗着体格的优势,用那些让江纨的体重都落在他身上、只能无助地颤抖和挣扎的姿势。江纨怕极了那种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,眼睛也经常被蒙住,整个人只能随他玩弄,毫无反抗之力。

    至于三日月宗近……江纨也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三日月宗近一直躲着他,从第一次在供奉着今剑的神龛面前把他cao到昏过去之后,他们几乎没说过话。江纨去三条的屋子里,他也总是在旁边安静地看着,也不回避,看着小狐丸把他折腾到脱力,甚至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