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阙己所Y者
云深凭什么要被自己束在身边?以青灯h卷、赌书泼茶为乐事? 连与同年人谈诗会文这等美好的事,她也弃如敝履。 他不知她有几分是真无兴味,有几分是顾及自己,但不可否认的是,明明他们才该是一起共度年华、挥洒青春、甚至指点江山的人。 沈清都越想越心思沉重、越后悔自厌,他怎么可以这样自私就接受了云深?还有诱导她对自己做出那样的承诺。 沈清都想得痛苦至极,而沈云深正与她爹爹背道而驰,且越想越通透,若爹爹如今因别人一席话起纠结,纯粹是吃多了珍馐想糟糠。 而且都和自己那样了,他还后悔?还犹豫?是不是太迟了?她会让他摆脱? 因此,沈云深哼着小曲,回来的时候心里可愉悦了,在院里就“爹爹”、“爹爹”的甜甜叫开。 几声之后,沈清都推着窗门出现在窗前,暮sE朦胧了他黯淡的神sE,但无论何时,他的举手投足在沈云深眼里都磊落流光,能轻而易举拨动她的心弦。 特别是在此时,她一见爹爹,还奇怪地生起一种心定之感,好像见着了爹爹她才算归家了。 低头一笑,带着羞涩与窃喜小步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