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小薄肯定是又S又尿了,身子好敏感,我好喜欢。
君之故意误解他,唔了一声:“小宝这是等不及了?想让我用这个瓶子插你?行,我满足你。” 下一息,冉薄就感觉冰凉坚硬的瓶口往他身体里钻了些,打圈和抽插轮流交换。 瓶子小,没有插到要紧的点,冉薄只感觉xue口胀胀的,有些怪,润滑做得不错,冉薄倒没有感觉到痛。 用瓶子插了一会儿,边君之本人倒不乐意了,啵一下把瓶子拔出来,气闷着把roubang抵上去。 “真是不划算,我还没有干的xue被一个瓶子干了,小宝屁股还摇得这么欢,我吃醋了。” 冉薄听这话,以为边君之不开心了,着急扭头,看着边君之,嘴唇有些浮夸地无声道:“不吃醋,进来。” 怕边君之看不懂唇语,冉薄特地重复了几次。 在一次次重复的无声说话中,边君之眼眶微红。 他的小兔子,怎么这么好。 边君之哑声道:“好。” 应完,男人的舌尖和guitou同步钻向想进的目的地。 舌尖缠着冉薄的小舌玩耍,guitou缓慢凿进花心。 很爽,很胀,很快乐,但冉薄却依旧只能张开嘴,用大口呼吸替代欢愉中本该放声而出的呻吟。 无声地zuoai,如果没有足够的爱,那肯定是没有那般撩人情绪的。但边君之却莫名很喜欢冉薄仰着头和他接吻,被迫流出唾液的yin靡模样,像是他亲手摘下了那朵只为他绽放第一次的玫瑰。 “小薄,小薄……” 边君之喘着粗气,同时跟着抽插的节奏一声一声唤着冉薄的名字。 没有人规定zuoai的过程中一定是被“爱”那一方大声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欲望,作为给“爱”的那一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