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主动为他深喉,被S了一脸
却浑然不觉,就像他阳台上肆意生长,探出护栏的月季花,同样地享受这场雨。 杜繁缕口舌都变得干燥起来,他和林款冬春风一度,便食髓知味,觉得自己没有“体验过”林款冬的全部,对方依旧让自己好奇,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。 他们之间就像现在的站位,隔着床和飞舞的纱帘,又或者隔着雨雾,似近似远,暧昧不清。林款冬本人就像他眺望的青山,空蒙山色中蕴含着生机,但也带着神秘、危险的保护色,可以轻易挑起杜繁缕的好奇心和征服欲。 杜繁缕上前揽住对方的腰,抽出他手里还剩半截的烟,将早已被濡湿的烟头送进自己嘴里,咬住原有的齿痕。 林款冬在对方揽住自己的时候就僵住了,半屈的腿还卡在杜繁缕腿间,腿根传来令人尴尬的触感,但他不敢动。心跳已然开始加速,脑子也开始变成浆糊。 侧颈贴上了一只手,将林款冬转向对方。林款冬故作镇定,“杜先生,你可以走了”。 “怎么那么无情,爽完就赶我走”,杜繁缕吸了口烟,笑着把烟雾渡到林款冬嘴里,含住他被风雨吹得冰凉的嘴唇,反复吮吸,直到恢复昨晚的温度才肯被对方推开。 在林款冬的瞪视下,爱惜地吻了吻他的鼻头,用身体包裹住他微凉的身体,“怎么不多穿点,冬冬要注意身体啊!你不是要上班吗?我送你去”。 林款冬推开他,走向卧室,在床沿边坐下,“杜先生,我劝你别这样称呼我,还有我今天休假,我就不送了,您慢走”。 “啊,你干什么……放开!”,下一秒林款冬就被压倒在床边,杜繁缕一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