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轩眼睛泛红,猛地一把将段临舟按在床上凌乱的衣服堆里,掰开那两瓣饱满的臀rou将yinjing嵌入其中猥亵地来回碾磨。 那物什儿存在感太强,股缝都被磨得发疼,后xue分明已经肿胀难言,却又贪婪地溢出汁水,浸得yinjing湿淋淋的,越发狰狞粗壮——要被cao坏了,段临舟一个中庸,在这漫长的情事里好像被干成了独属于穆裴轩的坤泽,后xue,双腿,手,口,每一寸皮rou都成了承载年轻天乾的小舟。 小舟在欲海的波涛汹涌里起起落落,被高高荡起,又被重重拍下,溅得满身潮湿,几欲破碎。 兴许是快感太过强烈,段临舟底下的阳物竟又慢慢硬了起来,他喉中发出一声爽利里夹杂着痛苦的呻吟。穆裴轩显然发现了他这一变化,喜欢得不行,放过了磨红的臀rou腿根,将yinjing抵住了段临舟硬起来的yinjing,两根东西抵相厮磨,穆裴轩掌心被汗水浸湿,兜着段临舟那东西的茎头,捉住了又松开,掌控欲不断膨胀,刺激得穆裴轩心跳不断变快,浑身肌rou绷紧,牢牢地将段临舟嵌在怀里。 段临舟四肢百骸都在天乾浓烈的信香和占有欲里击得软化,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,明明没有被进入,可又好像每一寸皮rou都在被放肆地占有——这委实太过了,段临舟呜咽了声,想逃,细窄滑腻的腰逃出了天乾的掌心,不过堪堪爬了两步就被狠狠拽回,yinjing也被紧紧攥入了掌中。 穆裴轩喘息着咬住了薄薄的皮rou,“临舟……不许跑。” 他猛地挺身顶送了一记,用力地撞在中庸红透的会阴处,段临舟低叫了声,yinjing颤了颤,几乎射出来,却被一只guntang有力的手攥住了精孔。段临舟哆嗦着叫了声“郡王”,穆裴轩以指腹摩挲着湿润的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