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陶醉
「不要这麽想,你可是我的角sE。」 「蛤?」 她一派轻松地笑了。 「我们都合作这麽久了对不对?」 我们定期出一出话剧── 「噗嘶,你看,那男的,演得超假。」 「他演得超烂。」 得承认我演得满假的,导演却很包容我,在每出剧「安cHa」一段让我一支独秀──至少意识到自己处在陌生环境时,总是乾站着,只身面对迎面而来使人眼盲的强灯,和不太安静的座席。 「喔,拜托喔,又是他。」 内心一片混乱,却找不着出口离开──慑服於旁人交头接耳所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。在角sE与自己之间挣扎。 「我先眯一下,等他滚下去再叫我起来。」 不知怎的,演起来就怪怪的。站在台上,却很茫然:要融入角sE的情绪,觉得怪不自然的。丢一些动作?显得乱僵y的。既要演出角sE的情绪,又要隐藏平时的自己──所以该用什麽表情?──站在台上是角sE,却是平常的自己?那我谁? 不晓得。 「导演,为何是我?」 「因为你很适合啊。」她理所当然地说。「你可是专属於我的角sE。」 专属於我的角sE…… 导演笑着挥手向那英俊的男子道别;他推开厚重的门;一道强光渗过门缝,在门口拖曳出一条长长的光。 「还没走啊。」她跃起,神采奕奕地对我笑了笑。 「嗯?恩。」 「怎麽啦,舍不得留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