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见面
。” “你认得我?”我扬了扬下巴示意,“为什么带走秦珩的孩子,想要赎金?” “她不缺钱。”他说。 “啧……”我拍了一把方向盘,烦躁地拧灭烟蒂,“别卖关子了,兄弟。我只是上个班,接了个接送的任务,你绑了老板的孩子,祸到临头的不还是别人?饶了我吧。” 话音未落,他转身扔下一句:“你跟我来。” 就在这时,手机响了。 刚看清是秦珩的来电,一抬头,男人悄没声息地站在我面前。我的脏话压在舌根下,“你走路没响儿?” “编个理由。”男人的声音很低,像夜晚蛇爬过草丛的动静,“只要给他一个过得去的理由,他就不会追问。” 我忍不住一哂:“地球不是绕着你的意志转的。” “编吧。”他摸了摸孩子的后脖颈,把衣领往上拉了拉。 我懒得再争论,按了通话。 “定岚接到了吗?” 秦珩那头依旧嘈杂,我抽了三分注意力去判断,来来往往的脚步声,簌簌的衣料摩擦声,滚轮在地上的滑行声。大概因为秦珩提过疗养院,总让人下意识联想他正身处其中。 “接到了,”我往空荡荡的副驾看了一眼,“在我身边睡着了,老板。” “嗯,不要让他睡太久。”秦珩沙哑地说,“晚上该闹觉不睡了,对作息不好。” 简短几句,通话结束。 男人露出了自见面以来第一个微笑。 “你在想,” 辨识出他唇角弧度的含义,我颇觉趣味地叼了根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