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。
打火机就手放回书柜,垂下眼注视他,“当然是想你一进门,就看见我家里最漂亮的花。” 孟昭怔了下。 觉着这男人傻透了,又莫名的鼻酸,眼泪盈上来,唇间的烟被捏走,一抬头,看见烟直接被谢家麟送到他自己嘴里。 可能是发现了孟昭泪汪汪,他猜道:“困了?” 孟昭顺坡下驴地点点头,忽地在床上跪直身,一手攀住床边的谢家麟,另一只手嗖的抢回对方嘴唇间的烟。 抢来却并不抽,手指夹着,任由它飘起蜿蜒的白雾。 与男人的嘴唇还差一截距离,他就那么挺直腰,伸长脖子仰着头,直到谢家麟明白他的意思,俯下身吻他。 刚被燃过的烟草味道仍热烈芬芳,吻到动情,谢家麟的手掌摊在他胸口,推他躺下。 烟草味成了最好的催情药,谢家麟那根坚硬的器官石头一样铬在孟昭腿上。 “再说个秘密给你听?” “你说……” “不算拍戏,你是我第一个吻的人。” 孟昭睁大眼,微微抬起头:“真的?” “嗯。”谢家麟含糊地说着话,一边拱起身吮吻着他的脖子,“有过性伴,但不会接吻。” 被舔得太痒,孟昭往后使劲,脑袋深深陷进床单里,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