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也是小孩。
他为什么会出生、怪他拖累她。 挨揍太多了,除了抗揍,总会本能地掌握一些保命的本领,比如跑,还有跑之前快准狠地打对方几下,至少让人一时半会儿没法来撵他。 所以此刻,他骑在廖永身上,照着这人的脸使全力继续猛砸。门口的保镖听见屋里的声响,一边敲上门一边在外询问:“先生?先生?” 廖永已经闭着眼睛暂时失去意识。 孟昭从他身上飞快地爬起来,他打架、挨揍的经验都太过丰富,知道这人最多也就能昏几分钟,得抓紧时间。 几步跑到门口,摁下圆圈把手中间那个钮,嘣的锁上门。 刚一锁门,就听到外头的保镖“咣咣”开始踹门。 门是木头的,这种锁也根本不结实,成年男人两三下就能踹开。 他蹿到电视机前,抽出录像机中的录像带,直奔窗户,想也不想的跳下去。 这间包厢在顶楼,八楼。 夜总会的招牌正好就打横支棱在七楼的位置。 幸运女神在这瞬间眷顾了孟昭,他跌下去,牢牢地抓住了架招牌的铁管。手掌被铁管上凹凸不平的铁疙瘩磨得火辣辣。一阵夜风迎面吹过,招牌上的灰垢扑腾着袭来,迷进他的眼睛。 那些细微的尘土到了他的眼睛里仿佛即刻变大,肆无忌惮地划擦他的眼角膜。 强忍着不适,深吸一口气,攀着铁管一截一截换手,直到脚踩上七楼的窗台,才把这口气吐出来。 他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