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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:“豹哥呢?” “刚出去,买酒了。” “还有件事。”孟昭这才提起来,“麻杆让我转告,他跟豹哥都是给许先生做事,十多年兄弟,你欠那笔钱还一半就够。” 豹嫂怔了下,眨着涂了蓝眼影的眼皮,满脸欣喜:“真的?” 孟昭点点头,豹嫂马上伸过来手捏捏他的脸:“接上琪琪直接回家,不许带她吃冰淇淋,她都长虫牙了。” 去香醒路,从这儿叫个的士要跑二十分钟,路不算近。 最后步行的这段路上路灯坏了大半,仅剩的一个半残路灯被蚕蛾围得密密麻麻。 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,孟昭回头,看见七八个男人,个个手里有刀。 打头的穿着敞怀的花衬衫,眉头一道疤劈歪了鼻梁,疤的气质粉饰了难看的五官,反倒没那么不顺眼了。 是疤荣。 疤荣视线似乎要将孟昭戳个窟窿,狞笑道:“昭仔。” 终于被逮到,孟昭反而感觉如释重负。毕竟总悬着心也不好受。 打不过要跑。 跑不过被堵住就只能抱着头硬抗。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办法。 “阿豹以为把你藏到麻杆那儿就有用?”疤荣一边说,一边一脚一脚朝孟昭腹部踢,“动我儿子,还想我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