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5 你玩够了,该陪我们玩玩了。
阿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 整个人都在颤抖,泪水就这么一颗颗,顺着精致脸颊砸落在地,仿佛鲜活的花瓣瞬间冻结。 好冷。 他为一句承诺苦等了多久,又硬熬了多少难以承受的痛,熬得他以为要被这阴暗烈火烧碎了、折磨成灰烬。数不清的黑夜碾得心脏破烂不堪,生咽下卑微的哀求,喊破喉咙不过是因为入骨的思念。 可盼不来啊。痛苦使人麻木,他一遍又一遍提着刀子凌迟自己,硬生生将那人从心头剜走——终于得以喘息、自甘堕落的时候,日思夜想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面前,如闯入视线的一缕烟。 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出现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 囚笼般的玻璃窗上满是粘液,凶狠的cao干声与辱骂、抽打声不断,哭喘颤抖不止,斑驳的血痕仿佛命运对弃子的玩弄。 他数不清身上有多少只手。足足二十根钢针,不顾他的求饶与哀嚎,以不同角度全部扎进左乳尖,被无情地捏起扯长,像个刺猬。 野兽们的残暴狂欢下,血红已算主色调。 又疼又麻,奴隶动情的水眸直勾勾的,眉眼风流却充斥诉不尽的酸楚,一瞬不眨盯着时奕仿佛十年未见,悲哀愈发浓烈,化作极端的不解,甚至称得上幽怨。 那挺拔的身影熟悉又陌生,诸多昂贵饰品垂坠,闪着冷光,被几个攀高结贵的谄媚着前行,仿佛高不可攀的王。 他消瘦很多,脸庞看上去更加骨感锋俊,头发剪短更利落,举手投足还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