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在他脚边跪着,除了臣服什么都没有用
的身躯被勒出饱满的弧度,红绳沾染上被缚者一层薄汗,明明紧紧裹挟着赤裸的躯干,走绳却在暴露之处欲盖弥彰,光暗相接,让人只生出对美的赞叹。 “唔……” 听到铃铛声响,阿迟下意识想抿嘴,却被塞入的口球阻碍,微弱的呻吟有些虚,尽是气声。 先前的“奖励”让他实在无福消受,强烈的不适和不安感侵袭,直到绳子紧紧将他捆住,才奇异地有所缓和。 时奕今天在捆绑上很专注,不同于往日的简单粗暴,每一个绳结每一条纹理都彰显着高超的技巧与认真。每当阿迟不可抑制地陷入恐慌,他就能在先前主人专注的表情中找寻到依傍。 普通的绳子,仿佛诉尽了安全感。黑夜一次又一次将他吞没,他好像卡在梦魇的夹缝里,对空气极端渴求。 阿迟想起来了。 记忆中,那个可怜的性奴被人折磨到跪不起来,蜷缩在阴冷的水泥地直哆嗦。下体被插进电棒,深深捅进内部,随着一下又一下体液导电而失禁,滴滴漏在身下,狼狈不堪。 未经人事的后xue被鸭嘴钳扩张开一个小roudong,无力地任人按住,在yin笑嘲讽中哭喊着、毫无作用哀求着,任由guntang的蜡油一滴一滴砸进细嫩无比的内部,痛彻心扉。 他好冷,冷到感觉不到疼,仿佛生命的流逝。脑海中的嘶哑吵得他头痛欲裂。如同出现幻觉,身上紧到快窒息的绳子好像温暖的拥抱,成为冰冷中的唯一慰藉,催眠似的让他脑袋发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