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
癫狂,说:“杨贺,你乖乖的,不要挣,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。” 杨贺含糊地骂了声,尾音抖了抖,变成一声惨叫,季尧草草地拿手指插了几下,就掰开了他的臀瓣换成了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刃,不容闪躲地蛮横往干涩的xue口里插,疼得杨贺脸都白了。 季尧也不好受,他低头亲杨贺的耳朵、头发,喘息急促:“杨贺。” 他也不知为什么叫杨贺的名字,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一开一合转过唇齿,还未转过心脏,已经沸腾了起来。 杨贺闭着眼睛,眼睫毛直颤,咬牙切齿地骂季尧:“你是不是有病——疼,疼死我了。” 季尧恍若未闻,yinjing慢慢凿开后xue一气儿插到了深处,二人不知做过多少回,契合无间,竟也没有流血,rouxue紧紧地夹着他,怯怯地瑟缩着,抗拒又柔顺。季尧喘着气,汗湿的手不住地摩挲杨贺的脸颊,杨贺气急了,咬住他的手掌,咬得狠,一下子就尝着了血腥气。 季尧浑不在意,反而就势摁住了他的嘴唇,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,解了瘾的瘾君子似的,喃喃道:“杨贺,我好想你。” 杨贺含糊不清地骂了几句,嵌在臀缝里的东西却已经动了起来,饱胀感和撕裂感刺激得他浑身发抖。 突然,杨贺觉得肩膀湿了,他睁大眼睛,不是幻觉,当真是水,下雨似的,一滴一滴地打在皮rou上。 殿里怎么会有水? 杨贺茫茫然地想,可旋即,瞳孔都颤了颤,下意识地想扭头往后看,却只见一滴晶莹的水滴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,沉沉地砸了下去,嗓子眼都像被掐住了:“你——” 眼前压上一只手掌,季尧紧紧地遮住了他的眼睛。 2 杨贺怔怔的,好半晌都没回过神,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