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
吐出肿大的奶头,红透了,泛着糜烂的银光,乳晕一圈牙印分明,他笑着又嘬了口,说:“怪公公奶子太嫩了。 “软乎乎的,真想一口嚼烂了咬下来。” 2 杨贺说:“闭嘴!” 他想,他可真是发了疯,竟会三更半夜,在这皇庄隐秘之处和季尧做这样的荒唐事。 季尧低笑了声,一把将杨贺推在小溪边的石头上,直接就扒了他的裤子,上瘾似的往人身下闻了闻,笑道:“公公是不是洗过了,嗯?怎么这么香?” 杨贺被推了个猝不及防,手往后撑着,只来得及反驳了一个不是,就被季尧含住了他的残缺处,直接被刺激得低叫了声,呼吸急促,脸颊越发红。 少年人唇舌guntang,舌尖有力而灵活,狎昵地顶着他挨过刀的地儿,还啧啧地吮出声,不堪听。杨贺浑身都在抖,脚趾紧紧蜷着,他不堪的地方成了稀罕的东西,如珠如宝,美味佳肴似的陷在guntang的口中,当是没什么快感的,却让杨贺失控地呻吟,汗涔涔的,乳酪一般要融化在季尧的嘴里。 杨贺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季尧的头发,少年人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,那一眼透着股子坏劲儿,他嘴巴红而润,声音沙哑,说:“公公这儿可越发管不住了,一舔就漏水,要不要我给你拿东西堵住?” 杨贺心跳得快,凌厉的眉梢眼角沾了情欲,绮艳漂亮得不像话,他有些狼狈地错开季尧的目光,拿白生生的脚丫子踩他的肩头,提起气势,问道:“打哪儿学的这些下流话?” “谢家怎么着也是簪缨世家,”杨贺嘲讽他,“就教了你这些?” 季尧苦恼地说:“这怎么是他们教的?”他攥住杨贺瘦削伶仃的脚踝,拨了拨脚指头,根根白皙小巧,连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