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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br> 赵池馥想抢过来,结果手在空中划了个弧度便落下来,什么也没抓到。 他双目神注盯着上面的字,只消片刻脸便黑了大半截,扔下宣纸道:“我看庄先生罚你也没罚错,他倒 是宽容些只打了你左手,这右手你便留着拿来抄女训吧,抄不完一百遍今日不许进食。” 他面目清冷,挥一下袍子走了,想必被气得不轻。 “小姐,大公子何以会发这么大的火?”红棠一面替她研着墨,一面疑惑问着。 “来,拿去给那几个丫。”她从袖中拿出几个铜板,交到红棠掌心里,红棠一脸雾水,倒是照办了。 “心犹首面也,是以甚致饰焉。谓之何意?”这是庄先生出的题,她只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几行字,大 意量 若是心像面首一般只需仔细打理便可修善的话,那赵的心为何同他的面首相差这么远? 果然,那人见到这话被气得不轻,赵池坐在四方木椅上笑得前后仰。 临近子时,她才将那一百遍女训抄好,规规矩矩拿到了弘义楼。赵鹤的屋里还掌着灯,投映在窗纸上 的硕长身姿褪去了半边衣衫,他正抬起右手往后背艰难地擦拭什么东西。赵池馥悄悄俯在门槛边,还待戳个 洞口想瞧清楚,“谁?!”屋里便传来了他的喝斥声。 “哥哥,一百遍女训我抄好了。”她忙正身站好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