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
-- 军训地点是大兴区某部队营地,夏末初秋的太阳依然炽烈,很多同学都晒脱了层皮,范乾津的皮肤颜色却仍然没多大变化,只微微晒红了一点。这也不是归于他的防晒霜品牌,他体质天生便有点不一样。很多同学穿长袖绿军训服都满头冒汗,范乾津却不觉得热。 但他崴过的脚开始疼。 第一天结束,晚上还要在大屏幕下面唱.□□上党课。范乾津一拐一拐走到队伍集合里,原地坐下,脚疼得要抽筋了。 集合队伍是按高矮顺序排的,范乾津和两个室友都不在一块儿,旁边是同班的另外同学,问:“你脚怎么了?要不要去欧阳那里买那个。真的很好用啊。” 范乾津道:“不买,我其实不是磨脚。”一是不知怎么回事累得没力气,二是身上有点软,三是暑假里他在露营时崴脚虽然愈合了,但运动过头了还是会隐痛。 范乾津寻思着要不然今天结束时看看,如果真的是崴脚没好透,他就请个假,可不能拿健康逞强。同时重生后那个念头又浮现在脑海中——对比记忆同时期,怎么觉得自己体力变差了?自己身体分明是18岁的,又没有后来熬夜的一些伏案毛病。 军训教官们吼了一天,嗓子哑着。这时候都排成一队在最前面站着听训,训话的是比他们等级高的一个连长,中气十足,敲打今天训练强度其实弱了,明天要加强云云。 范乾津客观从身体感受来说,明天训练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