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

不自觉的叫出声,更不小心b出了生理眼泪。要快被折断,大腿跟雪背满是红红的爪痕,有些甚至还渗着血,更不用说脆弱的锁骨,更是杯盘狼藉。

    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。

    忍着疼痛,晨曦奋力撑起身子。她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,必须赶在护士进门前处理完毕。

    翻开床垫,拿出前天压在下面的白sE工作证──晨曦更习惯称呼它为ID卡,而那张卡的主人,正是刚刚跟她交缠超过五小时以上的nV人。

    晨曦静悄悄地拉开床头柜,拿出一支早就准备好的麦克笔,在背面写上密密麻麻的字母及数字。

    她一向记忆力惊人,所以绝对不会写错任何一个字母,可拿笔的手在颤抖着,是昨晚使用过度的结果,导致字T歪斜不一。

    算了,看得懂就好。晨曦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注意字T美丑的问题。

    她先把工作证放在一旁晾乾,再从床头柜拿出每个房间都会有的圣经,随机翻开某一页後,把那张血了密码的卡塞了进去。

    啪的一声,书本阖上,并原封不动地放回去,一公分都不差。

    待一切都准备就绪,晨曦才甘愿按下红sE的呼叫铃,让护士进来帮她清理身子以及像是经历一场战争过後的床单。

    晨曦自从那天中弹,被关在这里软禁之後,身T素质越来越差,外加上整夜没睡,使她在护士进门前就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拜托,不要找到那张卡。这是她失去意识前,唯一的想法。

    为了她唯一的信仰。

    晨曦几乎每夜都会梦见一样的人。

    当然这次也不例外──

    小时候的她,双脚抱膝,正躲在某户人家的废弃马厩中。

    别动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