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62)
样,像揉小猫似的捏捏他的脖子。 小宴,再攒些资历,过几年我应该可以升中将。 嗯。 他说:这回可能得罪了不少人,但是小宴,别怕,我会保护好你。 1 庄宴轻轻的,又用鼻音说:嗯。 庄宴在心里想,我不怕。 但没说出口,因为那时候陈厄在温柔克制地吻自己。他如同喜欢身体接触一样喜欢亲吻,尤其是当这种,刚讲完令人不自在的情话的时候。 陈厄像一把锋锐的刀。他从少年时代起就走在一条荆棘路上,他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才得以完成自我救赎。 被放开之后,庄宴闷闷说:反正我人缘很好的。 可以跟你中和一下。 陈厄垂着眼,从胸膛深处嗯了一声。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放松,仿佛外出捕猎的野生动物回到窝里,打着呼噜跟自己的伴侣相互贴贴蹭蹭。 庄宴困得很快,不一会儿呼吸就逐渐悠长。睫毛颤颤的,开始做不知道什么样的梦。 陈厄略微有些倦意,但又觉得还能熬。 1 小宴。 他知道庄宴已经睡着了,所以只用嘴唇碰了碰omega的眼睫。 再过几年,陈厄说,我们结婚好不好? 那晚,庄宴陷在一个细碎绵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