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18)
了一会儿天花板。二十多分钟后,门口果然传来了敲门声。 卞薇轻手轻脚地推开门,带着埋怨的意味问: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爸说话?他平时最要面子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 陈燃静默了半秒,再开口时,语气却比先前还显得轻松。 妈,你怕什么。我再比不上陈厄,也是他陈议员唯一的儿子了。他不指望着我,还能继续去讨好陈厄不成?他能拉得下这个脸吗。 卞薇把冷毛巾敷在他的脸上。 1 陈燃嘶了一声,忍着痛,好一会儿没说话。 而且,过了一阵子,陈燃又说,陈厄这人是个疯子。 他举起光脑,慢慢地,找到庄宴的名字。 陈燃龇牙咧嘴地微笑了起来,模样介于扭曲与滑稽之间。 他不给我脸,我也不让他好过。妈,你说,他把庄宴看得那么紧。我要是偏偏把他们弄散了,陈厄会不会失控。 就算庄宴能把号码拉进黑名单,现实中也很难真正避开一个人。 陈燃休养了几日,等脸上的掌印消退下去之后,又重新开始了筹划。 庄宴的行踪并不怎么难查他的生活相当规律,每天基本只在校园出没,与同学朋友结伴来往于教室、宿舍、训练场与食堂。 交际圈子也简单,看来与传闻中的纨绔子弟并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