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空华」春风解秋阳
发生,按照道理,这种事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一次性的。 魏华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,只能稀里糊涂地喝着粥。倒是月行空清了清嗓子,犹豫了片刻,还是开口了:“天极殿内的藏书……没有详细记载过这种事的。” 魏华瞪大了眼睛,没料到师父会如此直白,他呆滞地看着月行空,腮帮子还鼓鼓的。 “我打算下山去找找关于这种事的书,下次,应该不会再弄疼你了。” 魏华嚼了嚼嘴里的米汤,但眼神依旧呆滞。他咕咚一声把嘴里的粥咽了下去,“呃……”“嗯……”了半晌也才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话来:“没、没有,昨晚也没疼。” 话刚说完,魏华已脸红到脖颈。 2 月行空却突然笑了,眉宇疏朗:“但你昨晚皱眉了。” 魏华没想到师父会将他观察得那么细致,他愣了愣,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:“徒儿真的不疼……” 月行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:“那你当为师看到你疼的时候,也会疼吧。” 这之后,无论魏华再怎样追问这句话,月行空都一笑置之,不肯对魏华解释半个字。久而久之,魏华也逐渐习惯了他们之间的关系,师徒不全然是师徒,父子也并不完全父子。说情人更是无稽之谈,谈爱侣又有些过分正式。 又下雪了,魏华堆了两个雪人在门口,脑袋上簪了一支小树枝的雪人是雪人师父,额头点着几粒石子的是雪人徒弟。 他觉得他和师父就是这两个雪人。 既然是在人迹罕至的长白山上,在渺无人烟的天极殿内,又为何要用俗世人的关系约束住他与师父呢? 他拍了拍手上的雪粒子,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天极殿内。 啊,好香。他已经闻到烤rou的香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