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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情,然后下一步利用我对他的同情做一些有利于他的事情。 不得不说他还挺了解我知道我拿钱就会跑,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。不行我让儿子跟着景柯去警局把存折拿出来吧。 爱情鸦片4 晚上我一边吃饭一边听景柯和我说:“儿子改名叫白空雨了,儿子也同意自己叫这个名字。” “嗯。”回应完我便不再理他,景柯按照我以前的口味做了很多辛辣的菜,这些年在监狱吃惯了清汤寡水猛然间吃刺激性的食物有些受不了,像有个小人在我的胃里练武术,这边一拳那边一脚,一阵阵痉挛,疼的我冒虚汗。 见我脸色不对劲景柯着急的走到我身边问我有没有事,疼痛让我意识不清醒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七年前二十二岁的景柯。 那个时候我刚当上二把手帮派里面的高层认为我太年轻还是个Omega不认同老大的安排,为了堵上他们的嘴老大派我去G市拿下他们那边最大的赌场。 以A市为中心的城市大大小小的赌场都被我们掌控,除了与之相邻的G市。据说当年G市的老大对我们老大有救命的恩情所以才没有动G市的赌场。 赌场是一块大蛋糕,以老大的性格是不会舍得与人分享,堵别人的嘴是假的,让我去拿回蛋糕的一部分自己又不需要背上忘恩负义的罪名才是真,做得好我稳妥的当上二把手,做的不好就是我擅作主张办事不利不重情意被重罚谢罪。 与G市的老大周旋了两个星期才谈判成功,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意外,但是却在回A市的路上遭遇了埋伏,我和跟着我的手下与对面展开了激烈的打斗,对面带了很多人,我和手下都受了重伤,我冲在最前面护住我的人,被一个人用棍子从后面打在我的脑袋上,不知道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