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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一处。 文丑的年岁以蜕皮期计数,蜕一次便长一岁,青蟒的蛇蜕一年增一件,颜良将它们都好好收着。 他本本分分地当好了兄长,兼做了父亲与母亲,到后来,却又成了文丑厮磨于床笫之间的那个人。 等到了床笫之中,文丑才终于不称颜良的名了——他乖乖地听兄长的话,然而性子里的妖性又叫他逆反。 于是文丑婉转的语调甜腻腻地在颜良耳边叫一声“兄长”,又唤一声“母亲”,蛇信子在颜良的耳中搅出水声,直搅得颜良晕头转向,叫“兄长”便应下,连叫他“母亲”,也顺从地应了下来。 颜良腿间隐秘的花处叫蟒妖那虽未长成,却已十足可怖的rou物弄得潮水涟涟,一兄一弟都尚且青嫩,初尝了情欲滋味已是难耐心中情思,在喘息间四目脉脉相对,唇舌便搅到了一块儿去,原本简简单单的兄弟关系,也搅做一团,乱得扯不清楚,就这么保留了下来。 过了十数年,颜良早已习惯了同胞弟做这等事,只是他仍旧难以习惯正值蜕皮期,蛇性占了上风的文丑的索求,就如此刻,他正帮青蟒剥下尾身的蛇蜕,那长尾却耐不住地焦躁摆动,尾尖悄悄地探进颜良腿中间,“啪嗒”一下将那湿润的xue儿打得红肿。 “文丑,莫要这样、呃……” 颜良剥着蛇蜕的手一抖,正出言要阻止,那尾尖便已经探入xue眼了一截了,湿淋淋地抽动起来。 颜良以尚未蜕干净的蛇蜕为由,文丑却并不听,埋进兄长的颈中,蛇信子卷着耳垂舔,又朝那片腾起雾红的软rou哈气,蛇尾越入越深,欺得那xue儿不住流水,他自己却反倒像被欺负了的那个,委委屈屈地拿脸颊去蹭颜良的肩头,“咝咝”吐出蛇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