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育
一场昏迷是手术台上,医生要替他取走嵌入腿中的机甲残骸,打了麻药。 这场手术后,他就应该被转入后方的军医院了。所以现在,他是在军医院?不对,为什么雄虫也在这儿? 顾遇见他脑袋昏,连忙扶住,又把桌上的水杯递给他:“你睡的不久,我来时你刚刚做完手术,现在睡了三天了。” “本来该睡两天麻药就过去了,”顾遇又说,“但你应该是太累了,所以一直没醒。” 顾遇有些心疼,伸手理了理雌虫额上的碎发,将它们别到脑后。 陆沉没有接下水杯,而是沉沉地盯着他:“这里还是军医院,你来战场了?” 顾遇讪讪地把水杯放回去,摸了摸鼻子,有些心虚:“应该是吧……但这里太靠后了,一点战场的感觉都没有,我都没觉得是。” 好巧不巧,突然头顶一阵轰鸣声呼啸而过。一架战斗军舰刚巧路过医院上空。 这就很尴尬了。 陆沉看着他,一只眉上挑,好像在问“这就是一点战场的感觉都没有”? 顾遇又把那只水杯攥在手里,干笑了几声,求生欲超强:“我说它今天才路过,你信吗?” 陆沉的回答是又挑起了另一边的眉:“我记得跟你说过,战场很危险,就算是后方你也不该……” 顾遇现在心虚得不行,忽然急中生智:“啊!我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