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、师兄,先前是我不对,你、你再帮帮我。
个好人的屁话,明明就是个拿人取乐的坏家伙! “这淤血若是不早些清,后头只会越来越疼。”柳无渡见温宴发脾气,也不着急安慰,只是好声好气对他道:“再过些日子可就要参加比试了,到时候你胸口涨成这样,非但多了个弱点不说,想必那剑都是握不住的。” “你别拿这个吓唬我。”温宴瞪大那双顿顿的眼睛,冲柳无渡嘴硬道:“我、我都说了我会自己处理的。” “就怕到后面你自己下不去手。”柳无渡没管这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,边说便伸手在男人左胸戳了戳。 “呜呃——” 一种钻心的疼直直冒出,疼得温宴牙齿都有些泛酸。他痛苦地缩着腰,脸色苍白又茫然,像是从未想过胸口可以疼成这样。 “哪个修道之人像你这样娇气。”柳无渡叹气,一边伸手把温宴扶起,“......罢了,本念及你怕疼师兄还想用点灵力帮你缓一缓,既然你这么不情愿,师兄也不自作多情了。” 柳无渡一边说着还一边帮温宴理衣服,仿佛真的是这么想的一样。 温宴却越来越心烦意乱。原先他是坚定不想让柳无渡碰的,可眼下权衡利弊,怎么也是让他师兄帮他更为合适。 左右想想不过就是揉胸罢了。 他是男人,更何况他师兄也不是第一次见,想来也不该发现什么异样才对...... 谁也不该对个男人的胸脯感兴趣。 温宴努力劝服自己这不过是最正常的消肿,最后还是选择宽衣解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