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52)
时就有不同口味的螃蟹可以吃,有各种各样的咒灵可以陪他玩,混得如鱼得水。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某个普通的午后,一觉醒来的太宰治发现除了维系这个领域的陀艮,以往聚在沙滩上的咒灵都不见了,而明明忌惮却无视他这段时间所作所为的夏油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。 有什么事吗?太宰治躺在沙滩椅上没起来。 你现在让我有点难办啊,太宰君。羂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像是真的在为其烦恼一般,眉间微微蹙着,我们集体有些事要去做,可把你丢在这里也不是,把你带走好像也十分麻烦呢。 这样啊。太宰治叹了声,听懂了他的烦恼,你终于准备完毕,要开始干坏事了? 是啊,时间也差不多了,五条悟是时候退场了。羂索的口吻稀松平常,像是在陈述一件必定会发生的事。 那双细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,似乎想从看出其真实的情绪和想法。 羂索有限度地放任太宰治,无非也是想观察他到底想干什么,不过对方显然也清楚自己的处境,所以包括被他指使出去的胀相,都没有任何问题。 但这仍旧不能刨除他的嫌疑,相反,他的一切行为都透着让人看不透的古怪,更确切而言,不如说太宰治很明白那场透底谈话后的后果,可他依然这么做了,是什么原因? 是聪明人特有的自负吗?即便被深深忌惮也认为自己能达成目的?还是另有目的? 至少换成羂索自己,在有足够的把握之前,他不会轻易暴露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