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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为什麽要说得好像我们有深仇大恨……」 「现在话题到段昱钦身上了。」白尧安也加入了口译行列中,一字一句翻译过来复述:「他从第三赛季打到至今,已经是一位老将了,还能保有这样的反应和C作能力相当了不起,也就二十一岁要二十二而已,b荣恩还小一点,怎麽说得好像张泽青似的?」 「敬老尊贤四个字,我希望你会写。」 「对不起,我文盲。」 方佑年十分清楚,要想和他们聊天,必须适时地寻找机会,过滤掉不必要的部分,才能问出自己真正好奇的事:「他才二十一?」 「对啊,十六岁出道,跟现在很多人一样,不过那个时候像他这麽年轻的选手很少。」张泽青道:「打到现在快六年了,二十一岁,其实也不算太大,但已经是数一数二资历深的老将了。」 白尧安对张泽青的侃侃而谈赞道:「不愧是老朋友,熟得不能再熟。」 岂料张泽青因他这句话而开始自暴自弃,双手一摊耍赖起来,「谁跟他熟啊。认识七八年了,有事情竟然不找我,当我塑胶吗?」 可想而知,张泽青还在计较下午那件事。白尧安对此哭笑不得,解释道:「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多想才不说。他那天只是来问我队内事务的事情,其他的我叫他自己想,不要来问我。」 「真的?」 「反正不是假的。」 经过确认後,张泽青静默几秒,像是在思考。 正当大家都觉得他已经深信不疑时,张泽青兀地又说:「不行,我不信,我要当面跟他问清楚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