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 羌语教学 (尿道棒)
手抓我肩膀,“这还不是坏孩子?” 我拨弄剩下半截簪子,不出意外地感受到肩上增大的力度,“真正的坏孩子可是会把整根簪子都放进去的。” “一直深入到这里,”手指点上小腹,我直视他猫一样的金绿竖瞳,轻轻说道:“连末端都被包裹进去,只留叶子在外那么深。” 耽搁太久,水都凉了,我把张辽从水里捞出来,打横抱起,“所以说,文远叔叔说我坏,实在有失偏颇。” 粗略擦干水珠把人扔到床上,我双手撑在张辽脸侧,把他拢在自己的影子里,“这个怎么说?”一边亲上他艳丽的眼睛,一边用膝盖自下而上顶弄鼓胀的囊袋,他一双长腿缠起,不住扭腰磨蹭,双手在我背上留下指印。 “m?…呃!m?t?…” “m?m?t??” “不…啊哈…只有、呃…一遍m?…m?t?…” 眼睛、鼻子、脸颊、嘴唇、脖颈、手臂上的刺青,我一路向下亲吻,并要求张辽说出相应的羌语,如果他因为喘息或是哼叫中断了发音,就在yinjing上抽一巴掌以作惩罚。 我下的手不轻,因此越是这样他越说不好,被抽得狠了,生理性的泪水从上挑的绯红眼尾溢出,滑进潮湿的鬓发,腰身又不安分地扭动起来,企图在我小腹上磨蹭。 我用尖牙叼着他的乳粒吮吸,张辽为此一连挨了两巴掌,银簪掉出一小节,我拇指按在簪子末尾,握着柱身重新插回去,半透明的液体从端口溢出,把簪子浸润得湿滑透亮。 “嗬…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