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发重了别看,删不掉啊啊啊啊
我制止了她,示意她看周围,我们这边的sao动已经引得车站很多人探头探脑,还有人举起手机拍照,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。女士收起手机说,“他现在比死了还难受。” 我第一时间把靳玉的衣服收拾好,让他头抵在我怀里,从口袋里摸出那支葡萄糖单手掰碎玻璃盖,一手捏住两腮,迫使他张嘴,另一只手把葡萄糖灌进去,然后抬抬下巴便于液体流进食道,又顺了顺胸口帮助吞咽。 这一切都做完了,我跟女士道过谢,抱着靳玉大步离开。 我没有把靳玉安置在卧室的床上,而是来到了客厅角落的秋千上,我还没有放弃刚才脑海中的问题,我摆弄着他软成水的身体,将他还原成刚才在车站座位的姿势让他上半身挂在秋千上,头悬在座位之外,腹部以下拖在地板上,我坐上矮凳,从那个男人的角度凝视他。 靳玉喝了葡萄糖还没有醒来,可能正好撞上了随机昏迷的时间,他发出了几声甜腻的软呼,意识不断拉扯,头部的充血让他更加难以清醒,无力的眼皮在重力作用下不断上掀,露出半个眼白,双臂弯曲地垂下秋千,在地毯上随着轻微的摇晃来回拨弄,义乳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保持着耸立,经过这一番折腾,裙子算是彻底扯坏了,身体完全对我敞开,领口再挡不住什么,我从那双乳的缝隙里看到他突出的喉骨。 当我把自己完全当成一个外人的时候,惊觉这样的靳玉充满了无穷的吸引力,而并非我想象的清冷、难以接近——那仅限于清醒状态的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