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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 可谢沛笑问他,“那你讲阿跃,什么是法纪,什么又是天理?” “陈叔说是人人生而平等,可阿跃,现实中你我就是叁六九等。” 陈跃咬紧牙关,他问,“为什么要杀周尚山,为什么要杀江从文……” 这两人的名字从他嘴里吐出来,他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青年,妄想从他平淡的表情中看出一丝悔意。 可他没有,与他淡漠的神情中,陈跃未能看到一丝一毫的后悔。 他只是说,“因为他们不与我在同一边。” “……就因为这个?” 谢沛看着他,好半响他笑道,“你一向要什么便有什么,所受的环境和思想与我也并不相通,你说出这种话来阿跃,我不禁要开始怀疑你口中那熙熙攘攘的正义了。” 陈跃瞳孔一颤,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,从那里头吐出让人心寒胆颤的一字一句。 “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条路,这条路的尽头许是坎坷……”他轻笑着,眼里是陈跃最不想见到的凶恶,“我坚持做我自己,并且决不放弃,所以我只能踉跄前行。” 他一步步向他靠近,“阿跃,听不到音乐的人又凭什么说跳舞的人疯了……” 陈跃呆呆的看着他,嘴里泛着苦心中有万千情绪,他看着面前这个人的眼睛,与那么一瞬间,他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代表了正义。 可就在他迟疑的下一秒,眼前人突然抽出一把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