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一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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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生了入骨的寒,我可以把冰凉的手指悄悄塞进某人的衣领,看他打个哆嗦后还要一脸镇定地敲我的头。 但那个人不在。 我慢吞吞地收拾东西,但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,作业写完了,课本堆在cH0U屉里,在家也没心思复习,直接回就行。 我不知道在磨蹭什么,最后还是迈开脚步,被卷入向外涌出的欢快人海。 我本该是“欢快”的其中一员,如果哥还在的话。我们本该一起放学的,高三在高二隔壁楼的更高层,我只要再算一道题,或是多背两个单词,哥就会走到窗边喊我的名字。 他会把我的手塞进他的口袋里,对我朋友们“又来接乐乐”之类的调侃熟稔地应声,嫌弃地看一眼我连书包都不背的轻装上阵,半真半假地叹气,说“月考可别再跟我哭”。 步伐又不自觉地放慢,我挪到贴墙的角落里,掏出手机。 就在同一时刻,完全静音的手机亮起来电显示,没有响铃,没有震动,它就静静地在那里闪烁,等待时间的流逝。 昨天是周末,苏泽回校才刚过一天。 就一天,到底为什么会如此。 我手忙脚乱地擦着眼角,深深x1了一口气,点了接听。 隔着沙沙的电流,他向来b夜风清泠的声音染上莫名的暖意,但又好像并不是错觉,因为话语里似乎沾了点笑意:“乐乐,接得这么快,是不是正要给我打电话?” 夜风骤起,在通话口灌入呼呼的杂音,我缩着脖子,趁机开口掩饰自己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