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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这个?”

    叶槭流笑了起来,那份可恶的笑意与敏锐让加西亚又一次想要给他一拳。

    真的…或许是刃之道路的影响,加西亚觉得随着等阶的提升,他越来越克制不住心中的暴力,很难说以后会不会演变为恋人间的家暴…

    而叶槭流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悲惨未来毫无所觉,依旧维持着爽朗的笑容,不嫌事大道:“我们可以直接假设一下,如果那一天,你朝我开枪了——”

    加西亚的心脏忽然就抽痛了一下,连着呼吸都放慢了一些。哪怕他依旧面无表情,但这点变化自然没能逃过叶槭流的观察,那双蓝紫色眼中的笑意更盛了些。

    “那么我一定不会死在那里。”叶槭流说。

    是了。如果那时起他就已经被辉光所眷顾,那么的确,自己杀死他的概率几乎为零。

    ……死的只会是自己而已。加西亚不甚关心地想。

    或许最好的结局就如当时穷途末路的自己所规划的那样,死在对方手中,如果对方不计较那一枪的仇,或许有一天他会带着自己的遗物返回自己幻想的故乡。毕竟叶槭流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。

    加西亚自知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善人。也从不相信所谓的善举会带来好报的迷信。

    但偶尔,当他回忆起当年的挣扎,那未开出的一枪,以及之后发生的种种,他依旧有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,仿佛正是自己在那一刻做出了“正确”的选择……命运才终于肯垂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