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节
,他都不在意,她更不会觉得怎样了。这对她而言,都只是小儿科。 然而沈骋怀是起先没想到,等到他自己喝了口汤后,才猛地想起什么。 他顿了顿,嘴里的热汤仿佛更烫了。 李亭午不经意看过来,奇怪道:“你脸怎么那么红?”话说完,发现他脸上的红甚至蔓延到耳朵上了。 沈骋怀强作镇定咽下汤,说:“汤很甜,你多喝点。”别来问他了。 …… 半个月过去,陈娇的伤养得差不多,公社里也爆出一件大事,纺纱厂的厂长不但被公安的人抓了,还被抄家了。 听说他住的小洋楼里面藏了一堆老古董,还有一个专门的房间在放大团结。去抄家的人说,从没见过家里如此金碧辉煌的厂长。 有人说他是地主,有人说他搞腐败。 刘桂红得知这个事时,唏嘘道:“所以做人啊,还是得脚踏实地才行。像他这种捞再多最后也一场空,甚至一家老小都被牵连到,又有什么用。” 陈娇:“妈在可怜他?” “可怜个屁!哪怕他现在被抓了,但前半生吃的米加起来比我们一家人还多,有什么好可怜的。” 陈大富抽着烟,点头:“说得对。” 黄兰兰诶了声,说:“过两天这人好像要挂二尺八牌子游街示众,我们看看去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