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药与解药(春药/少量足交/G)
整面墙的落地窗,窗外华灯初上,残阳坠于海面,波涛带起金箔似的碎光。林奕承无心欣赏美景,在没人的角落里坐下,随便点了一瓶高度数的酒。 林晟不让他一起睡,他有点不高兴,但他自己心里清楚,他没有不高兴的理由——无论是作为儿子还是作为狗。作为狗,他自然没有干涉林晟决定的权力;作为儿子……哪有人二十四岁了还要和亲生父亲一起睡觉。 这时,酒来了。林奕承头也不抬,道过谢就要拿起酒杯自己倒酒,结果手被人抓住了。 他看过去,发现端酒过来的并非酒店的服务生,而是一个衬衫扣子开到胸口的轻浮男人。 男人用戴着顶针一般粗的戒指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林奕承的手腕,压低声音道:“这瓶酒我请了,小哥,我们交个朋友,嗯?” 林奕承正烦得不行,扣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掰,在惨叫声中喝了声“滚”。 这人左右不过是个闲的没事乱搭讪的纨绔,林奕承懒得和他计较,见人跑了便作罢,继续喝酒。 火辣辣的酒精顺着食道一路烧到胃里,欲望重新高涨起来。林奕承觉得有点奇怪,他这会儿并没有想着那档子事,不会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身体和精神不同步了吧?林奕承低头一瞥,下体在束缚带下看不出异样,他面无表情地别开眼,在持续不断的疼痛中一口气喝了半瓶。 半瓶酒下肚,林奕承放空大脑什么都没想,但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,他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烫的。对林晟的渴望在此刻莫名其妙达到了顶点,他付了钱上楼,再一次站在了林晟房门口。 半瓶酒而已,林奕承不至于醉,他清醒地想:父亲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呢? 没有。林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相当简单坦荡的人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