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烟花柳巷
走,最後只得不情不愿的回了酒店。 “从璧,咱们去医院好不好?”成钰想起他昨夜的样子,趁着他还清醒,赶忙问他。 “得再坚持两日,後天银行的董事要开会,怎麽也得断了我二叔的念想再说。我答应我爹的,要保住银行,不能让大房挨欺负。” “一定要你自己去吗?不能托付别人吗?” 项家麒摇头道:“按理说要是我们大房的人,我是独子,又刚回国,哪里有T己的人可以拜托?” 屋子里又陷入沉默,其实项家麒自己也含糊,他已经病的几天下不了床了,能不能去开会,他自己也不能肯定。即使去了,让人看见他的一脸病容,恐怕也占了下风。 “我替你去!”成钰突然站起身道。看见项家麒和天柱都一脸惊愕,她又有些含糊了,声音低下去说:“咱们不是在法国结婚了吗?我是项太太了。” 天柱惊得张着嘴,他似乎已经看到一屋子中国的、外国的董事,围着段成钰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,要以不守妇道的罪名把她绑去见官。 床上的项家麒却冷不丁的一拍大腿:“对呀,这是个法子。你是我太太,我的全权代理,其实就是去签字画押就可以了。我是东家,不用管银行琐碎的事,那些事有经理买办去管。你去了,只要让那些老东西知道我项家麒会接手银行的事就可以了。” 成钰本也是灵机一动,突然要被推上战场,也开始含糊了:“我,我真的行吗?他们能认可吗?” “天柱,拿笔墨来。”项家麒吩咐着,又笑盈盈的对成钰说:“我给你写一张字据,就说你可以代替我签字画押就好。朱儿,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,从今往後,咱俩跟一个人一样。” 天柱听了,後槽牙发酸,转身赶紧逃出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