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面条

不到,我的一切已经被我的那个父亲抹去了,搞不好她还得以为我大有来头,是一名流落在外的沙俄王子。

    沈司乔扒拉着我给他做的能量碗聊天,把我尽了一切可能做到最好吃的鸡胸rou塞进嘴里,眨巴着眼睛对我说:“你......你这么多年来一个人?”我点点头,他对我说:“我也是一个人。”我“嗯”了一声,他又嚼了嚼那rou块,说:“你......你那么小能打工吗?”

    “能啊。”我说:“缺人的地方有的是了,你不也先跑的龙套吗?”他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,欢快地说:“你知道?”我点点头,“前阵子微信公众号上都是你的推文啊,什么从龙套童星到三金影帝的,简直到处都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沈司乔一下子把脑袋垂下去,“烦死了。”

    他咔哒咔哒地用着精致的骨瓷叉子戳着精致的骨瓷碗,我一下子笑出了声,摇摇头走开了。他真的很像一只小狗,刚才我煮鸡胸rou的时候看着那些rou块在锅里慢慢变成衰败的白色,心想这真的很像一碗狗食。

    沈司乔很想套我的话,问我这么多年来我都发生了什么,我也尽我所能地告诉他,真的就是打工、上学、上班。以他的人脉,搞不好把我大学体测考了第八的事都扒出来了。我说的倒真的都是真的,只是到底在哪个黑作坊打工过,我真的已经记不清了。

    我想沈司乔肯定已经查出来了,或者早就猜出来了,我mama死了。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还算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