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了啥来着

  后来哪怕他忍着疼侍奉,也不敌钱侍君的一分一毫。

    不过也是,这辈子他低贱的身份是不配与帝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,当初也是他撞破了头也想嫁给帝女不是吗……

    只是这深宫太冷了,太难挨了,没有她的日子该怎么办啊。

    几滴温热的泪划过他的脸,最后滴进地上的砖缝中,悄无声息。

    大年三十,大雪。

    房间里黑着灯,蓝暖玉的身子病的厉害头疼不止,只得伏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窗外是连绵大雪,远远的看见内侍提着盏灯赶过来,蓝暖玉支起身子整理衣服。

    内侍到了他面前,通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头“帝女歇在钱侍君那了。”

    蓝暖玉脱力的坐了回去,原来哪怕是他病痛,也换不来帝女的片刻停留。

    “也罢……”

    希望总算是全部陨灭了。

    庭院里,尉迟尚武解了外衣只剩一件常衣。

    他在大雪中舞枪,宫人围着他围了一圈。

    明明是宽阔的一片地却让他喘不过气男子的六艺,三从四德像蚕茧一般紧紧裹着他,他慢慢的连挣扎都显得可笑了。

    原来一国之后连做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,原来往后这一路都是身不由己。

    荣华富贵,可笑。

    他喘息着一手支枪,单膝跪地,他将束发的冠扔在地上,摔了个粉碎。

    他起身向湖边走去,宫人如一窝蜂诚惶诚恐的跟着,生怕他有什么事。

    他嗤笑一声,看着四周的宫人,几欲发怒却无从说起,原来他也成了笼中珍贵的金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