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贱吗(二)
深,但痂结得不牢固,刚估计是做得激烈了点,现在已经裂开了,正在往外渗着血。 “什么意思?” “我想见你。” 宋薄言别无他法。 没有电话,没有微信,没有任何联系方式,也不知道她人去了哪里。 “我怕你又走了。” 在和池清霁失联的时间里,每一分每一秒,空气都是焦灼的。 躺ShAnG闭眼就是高三那年他连夜赶回国,却只能站在池清霁空空如也的院门外无力后悔的画面。 闻言,池清霁嘴角轻轻往上扯了扯。 “宋薄言,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贱吗?” 宋薄言垂眸,凝视着她眼底的谐谑神sE,半晌才轻声应: “嗯,是贱。” 池清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放下原本已经拿起的医用棉球,声音很轻,却冷,仿佛窗外的雪花落在了他的心尖,x1收热气融化,变成了一滴冰冷的水,迅速滑落消失不见,只在他心窝留下了一片森然的凉气。 “自己弄出来的伤口,你自己上药吧,我不管。” 池清霁一松手,宋薄言原本悬在空中好方便她查看的手臂,也缓缓地落了回去。 过了一会儿,才闷闷地嗯了一声。 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