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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 他附和着点头,自己这段日子学下来,思路确实清晰许多。以前遇到没见过的情况只觉得束手无策,如今却能大致摸个方向。 “我今天要教你行针的手法,这是一门手上功夫,你要每日勤加练习,直到可以入木才算成。”泰清说着取出一块小木方摆在桌上,又从自己的针包里拿出一根针,信手往木方上一插,居然稳稳立住。 他看得惊奇,用手指碰了碰,针尾晃动几下仍是稳稳站着,不禁发愁道:“是不是要练很久?” 泰清笑着将针收回:“只要掌握技巧其实不难,但关键在于眼准手稳。想要做到这些,胸有成竹才是关键。只有练习到拿针不慌不乱,下针迅速果断,才能确保施针时不出差错。” 他明白泰清的用意,针灸和药石不同,直击人体经脉,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。而且他学针是为了用到元念卿身上,更应该慎之又慎。 泰清也不再闲聊,依次为他讲解常用针法的用途和手法,展示则还是用那块小木方,无论竖插、斜插,细针都能稳稳站住。 他一一记住后上手试了试,针尖扎在木方上就被弹开。 “可以先用生rou练,针都能立住再上生皮,之后用软木,最后才是这种致密的硬木。”泰清讲完后又询问了元念卿的状况,随后继续针对他积攒的问题答疑解惑。 上午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,中午泰清按时回了太医院。白露一个人留在厢房,熬了些饴汤配着家里带来的点心一起吃。 泰清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