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玉人雪趾,穿林往渡
的痒意——好似踩着一尾活鱼,偏生是烫的,就这么昭彰着爱人的高昂情欲,裹着湿滑粘液毫无章法四处顶撞,轻重也难以捉摸。啊,最要命却是身下人毫不遮掩的沉醉的愉悦的脸,好奇怪,太白喜欢么?太白竟喜欢么?太白竟能喜欢么?杜甫难得以如此清醒的姿态直面李白对他毫不掩饰的欲望,却没由来地感到一种不同于以往被疼爱到神志迷蒙的晕眩——完了,这哥超爱。 舒服吗?不知道,被捧着双足的青年只感到一种莫名的羞臊,以及,坐立难安的痒:“太白,我......” “哈......嘘,我知道你不讨厌,那就不必说扫兴的话。”丝毫未停的动作,变本加厉的缠绵。但是杜甫看见他的眼睛,享受的,是享受的。 很难说电光石火间发生了什么,但攫取到陌生甜美确实又是一瞬间的顿悟——忠诚、奉献、宠爱、珍视、臣服......超越rou体的、种种抓不住头绪的隐喻堆叠又破碎......啊!李白,他在cao我的脚! 于是杜甫重又抬起右腿重重擦过蕈头,迎着李白错愕眼神轻轻笑起来:“你只管弄你的,我也好弄我的,不会叫你扫兴......只一件,明天......嗯,下次,下次踩屄,如何?” 倒是让人愣了一下,不过也没多久,只见那白茸茸的脑袋往前一拱,隔着亵裤对他尚且空荡的会阴啄了一下:“......奉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