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
外都有丫鬟婆子寸步不离守着的,他那日还骗她说旁人听不见,哄她唤他,她不知叫得多大声。 幼金又羞又恼,越想越觉得耻,也不知哪里来的胆量,从被子里伸出手狠狠掐了男人的腰一下。 陈元卿猝不及防,困惑地掀了被瞧她,幼金面泛坨红转过身去,陈元卿盯着她光lU0的脊背,只觉刚纾解过的地方一阵发疼。 男人将被子重新盖严实,又怕闷着她,掀了小半来,忍不住低身去亲她的脸。 “你快去梳洗罢。”幼金催他。 他才松开她走了。 陈令安与陈元卿姐弟两人闹了场,那袁州香片还是幼金让人亲送了去。 不过陈令安人虽不来箬山院,九月初一那日两人在林氏的长柏苑里碰到,陈令安仍主动来拉了幼金的手。 林氏见两人同进屋,笑着让吴嬷嬷将两人领过来。 屋内除了林氏,下首还坐着几个三四十来岁的妇人,皆穿得浅淡素雅,也只在鬓间簪了一两支发钗,一看便不是寻常之物。 幼金给林氏见完礼,待要与几人说话,却让身侧的陈令安轻扯了扯,只这一下,幼金便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。 她险些忘了这国公府内还有老国公的几位妾室,怕就是这几位了。虽岁数摆在那儿,却称不得幼金的长辈,哪有国公夫人主动出声的道理。 果然几个姨娘已主动起身给二人福礼:“大娘子,夫人。” 幼金不免心怀感激地看了陈令安眼,陈令安已笑着走到林氏跟前:“今儿怎不见大嫂,往日她来得最是早,难不成风寒至今未好?” 陈令安近来自顾不暇,哪里管得上向来与自己不怎么对付的王氏,话也是随口提了句而已。 “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