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下药/自渎

就和雾禾摊牌,这婚绝对不能离。

    浴室里热气太多,泊言有些喘不上气,排气扇仿佛坏掉了似的,他整个人又燥又热,匆匆冲洗干净便穿好浴袍。

    哪想到等了许久,这人都不见回来。

    泊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皱了皱眉,他单手插入发丝,将额前湿漉漉的发丝捋到脑后,露出冷峻锋利的五官,脸颊被水汽蒸腾的发红,无端添了些颜色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热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没戴眼镜,五官充满攻击性的冷峻,此时仿佛遇到了热烈的火焰,被烘烤蒸腾得只剩下一摊一摊柔软的水色。

    他察觉到情况不大对,前面不知何时已经硬的发胀,胸口像是堵了一团火,他的世界开始模糊晕眩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的清白可能不保,他打开门进了旁边的房间,是个不大的储物间,窗子被帘子挡着,整个房间显得有点阴暗。

    指尖点上手机置顶的联系人,他只来得及反复喃喃那个人名,便支撑不住理智的燃烧,细细喘息起来,“雾禾……雾禾、你在哪”

    浴袍被自己无意识扯开,泊言靠在墙边,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腹肌人鱼线一路下滑,握住灼热湿滑的性器,难耐的挺胯撸动,他意识不清,控制不了手劲,刚撸几下就在那根roubang上留下浅浅的掐痕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不行,不行、雾禾……雾禾你在哪,救救我……好难受”泊言的性伴侣只有雾禾一个,他们的性爱跟正常不大一样,但他知道他很舒服,学着雾禾的手法抚摸自己,掌心意外蹭到胸前挺立的rou粒,他舒爽地呻吟,“啊嗯、啊哈唔……”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掌握了一个小开关,泊言双眼迷蒙的揉掐自己的乳尖,半张着嘴喘息,爽的打哆嗦,掌心裹着性器撸动,粗鲁的寻找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