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2】砧板上的白鸽回忆录删减段
会,要求他在那些漂亮的衣服下面尽可能隐秘地放荡,为了我。 他眼睛看不见,只有听觉和触觉敏感,以为我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做猥亵之事,低声哀求我停下,说他害臊,说他这样下去就只好去吊死自己了,但很快就又和以前一样轻易地被欲望冲昏脑袋,一声接着一声地yin叫,腿主动张开,脑袋歪向一侧,眼睛满足地眯起来。我俯身下去,骗他旁人也都在观赏他,让那些在屏风后来往的脚步声也一起激荡起他心里的羞耻,手指磨蹭他体内敏感的地方。 在艾看不见的地方,他上衣的下摆内侧总别着一枚银制的帽针,细长的,末尾有个圆头的螺帽,顶上的饰品是一朵有珐琅荷叶映衬的银莲花,比我的食指长些。这东西从在上海时就已经是用来开发Eyre后xue以外那条更小、更敏感的通道的专属工具了——每天被佣人擦干净、拿火燎一遍,然后别到他当日的衣服里去,就像吃早餐时蛋托总要和小勺一起被呈上。Eyre即便处在兴奋状态也显得小巧,因此这个长度对他来说甚至有点过分。他至今也没有习惯前后一起被进入的感觉,每次帽针的尾巴刚刚没入他小巧柔软的性器,他就已经被刺激得浑身发抖,脚背弓起来,身子一抽一抽地动。 我试着把两根手指增加到三根,他立刻发出满足的喟叹,恳求我更粗暴些。不怕羞了吗?你方才还说要吊死的。我问他,但他没再回答了,挺立的rutou又渗出红艳艳的血珠来,顺着被蒙上一层淡粉色的苍白皮肤往下流,在肋骨之间的凹痕处分成两岔,令我想起中国画里梅花或是桃花树纤细娇丽的枝条,只是花的颜色开到了枝干上去。Eyre的脑袋向后仰着,黑发散乱在脸颊、额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