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战俘》(16)
清醒过来的时候,维希利亚发现自己在一个宽敞的马车上,对面坐的是穿着一身金色帝服的卢修斯。 他握着一卷羊皮纸,金色的眼睫毛覆盖在宝蓝色的双眼上,眉眼疏淡,薄唇轻抿,专注的神色带出几分帝王威仪。 维希利亚看看他,又看看自己,惊觉自己竟然穿着一套甚是繁琐的红色舞会礼裙,夸张的泡泡袖,一层又一层的厚重裙摆,唯一庆幸的似乎是她没有被迫穿上鲸骨胸衣,被宽容地允许呼吸。只是…… 昏迷前涨涨的小腹还是没有扁下去,两腿间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?如果不是卢修斯就坐在她对面,维希利亚都想要掀裙检查一下了。 “卢修斯,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维希利亚问道。似乎在处理政务的百多列国王陛下施舍给她一点眼角的余光,却是一个字都吝啬于她。 ……他真的是越来越难搞了。 见维希利亚又要开口,卢修斯皱了皱眉,张嘴吐道:“禁言。” 魔法成效,维希利亚发不出声音了。见她愤怒的眼神,卢修斯收起羊皮卷,对她说: “我往你体内塞了块软木,不要想着拿出来。你如果乖一些,傍晚到了王宫,我允许你见你女儿一面。” 听到可以见娜迪亚,维希利亚这才安静下来。她皱眉忍着身体的异状,华丽的马车里铺着柔软的绸缎,背后有舒服的靠垫,两人左侧各有一张平板充当桌子。想到自己体内塞着软木,维希利亚眼珠子一转,大着胆子伸脚碰了碰卢修斯的小腿腹。见他的目光落在她作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