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灾三清
是这样温吞的吮吸确实很难让他高潮,他伸手掰开已经快要到极限的三清的下颌,将那双丰润姣好的嘴唇固定住张到最大,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说话也带着莫名的倦怠与冷淡:“张好了,保持住。” 于是三清乖巧的张着嘴巴,露出靡红柔软的口腔,柔软的舌抵住牙根,服帖地安放在原地。 季灾修长好看的手指攥紧了三清的发根,肆意地使用着这颗本该清逸雅致此刻却满溢着欲色渴求的漂亮头颅。 肥厚柔软的舌面已经被不断进出的那根jiba上凸起的青筋给磨得有些发肿,然而三清却还没有吃到他最需要的白浆。 他的发丝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勾缠住季灾的手指甚至手臂,如云如缎,缓而温软的暗示着请求着抓住他缰绳的主人,给予他身下这匹母马应得的奖励。 于是在漫长的使用后,季灾总算是在这口与他过于契合的xue中射出一道浓稠的白精,量又多又稠,呛得三清几欲干呕,可他又舍不得难得的食物,只好伸手捂住了口鼻,发出沉闷的呛咳,白精从鼻腔间涌出,又被他用手背擦去。 三清张开沾染着粘稠白浊的嘴唇,牙齿与舌头上都是这些,他还尤显不足的舔去手背的精水。 等一阵吞咽声过后,三清又张开嘴唇对着并不在意的季灾展示着他湿润红艳的口腔内部,表示这里他已经吃干净了。 接下来应该要喂食他的另一口急需填满的xue了。 想看渊喋喋不休讲大齐史的时候突然噎住,火回过神来的看见渊用袖子挡着脸,火问怎么了诸葛兄?渊摆摆手示意没事,袖子后面的脸涨得发红,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努力地吞咽和喘息,明明没有东西,但是总感觉有液体从鼻腔里流出来,但渊已经慢慢习惯这样的感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