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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名词曾几何时已经离她远去。自从受伤后,上下课的时间要配合接送的人,一日三餐有人盯着吃,最后不小心还弄了个名为女朋友的枷锁套在身上。而那枷锁如同包覆着绒毛布的手銬,让人无法挣脱,却又有着柔软的触感使人捨不得放开。 傅品珍顺手拎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。 「我自己拿就可以了。」姜成瑄伸手要拿回自己的外套。 傅品珍躲了过去,将外套牢牢地抓在手里。「为女朋友拿外套是应该的。」 自从她们约定好要交往之后,傅品珍立了许多名目为她做很多事,也列举了一些规矩让她遵守。 见傅品珍朝她伸出左手,姜成瑄便自动地拉着,因为牵女朋友的手是规矩之一。 钱雍曼看二人这两小无猜地手牵手的模样,抿着嘴笑了下,「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去开车过来。」 姜成瑄过意不去,本想说一起走过去停车场,却被傅品珍拉住。 「让学姐去吧。今天天气这么好,我想和你一起晒晒太阳。」 这个霸道又目中无人的女人,连学姐都敢差遣,就为了一己之私的温柔。姜成瑄在心底碎唸着,可又没来由地地感到一丝甜蜜。 往停车场走去的钱雍曼,一路上细细回想傅品珍过去与人交往的情景,似乎从未如此温柔过,甚至有种温柔过头的感觉。 左手恢復自由后,姜成瑄有如生龙般地活了过来,虽然手臂上留下瘀青,至少不妨碍她活动。数了数日子,她足足过了三个多礼拜的残疾人士的日子。她平常并不是窝不住的人,但闷得久了,也会想出去走走。好不容易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