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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。傅品珍抓着她的双手,轻唤着姜成瑄的名字,但那人却像深陷在恶梦之中不肯醒来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姜成瑄恢復了平静,傅品珍坐在床上,扶着下巴,看着姜成瑄,决定不要冒险比较好。 早上醒来的时候,姜成瑄眼睛还没睁开,便闻到早餐的香味。她动了动身体,发现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绑住,睁开眼睛一看,竟是一条绑书带。偶尔课少的时候,她会用绑书带取代背包。 「这是什么鬼?」姜成瑄坐起身,恼怒地问。 牙齿还咬着培根三明治的傅品珍缓缓抬头,「跟你睡觉太危险了,那是我的安全措施。」 「我对你做了什么?」 傅品珍放下三明治,看了姜成瑄一眼,咬着下唇,又垂下眼帘。 「不要做出这种引人遐想的表情。」姜成瑄大喊着。 看着姜成瑄气急败坏的脸,让傅品珍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。 不等人来帮忙,姜成瑄用嘴咬开绑书带,嘴里唸唸有辞着,「我一整晚作恶梦都快累死了,醒来还看到手被捆起来,真是令人崩溃。」 「你作什么恶梦了?」 「一直觉得自己差点摔下床,或是在悬崖上差点掉下去,还有走路差点跌倒之类的。到最后,就梦到我是情报员,正被人绑在椅子上严刑拷打。」 说完之后,姜成瑄回头看着自己睡觉的位置,「为什么我会睡在床中间?」 傅品珍故作无辜地耸耸肩。 「难怪我会做那些恶梦。」后半段的恶梦,姜成瑄在醒来时就知道原因,现在她也知道为什么会一直做那些充满坠落感的梦。 「为什么?」 「我